见老人有些疑虑,孤淮凛道:“费医师但说无妨。”
费医师吐了口气,“公子此毒极是霸道,乃媚药中最毒之物,而师兄又加了其自创之毒,解起来便更是难上加难。
若是中了毒,即使阴阳调和,在翌日也会身死,二师兄为这毒已给过解药,却并不在那药丸之内,而是在于柳姑娘身上。”
老人眼眸凝着坐于一旁的清俊男子,剩下的,虽还未说完,但孤淮凛已是了然于心。
那毒,他想为自己成功解了的,只有他的小娘子。而今,还要继续解,也只能靠他的小娘子。
如斯,关键在于依依身上,莫不是依依身上早已入了解药?
自石洞费渡为依依下毒之后,他恐吓说乃为剧毒之药,回了兰台之后,费医师便瞧过,实则并未下毒。
如今看来,自己所中之毒下在少女身上的解药莫不是在那时便下了?
蓦地,孤淮凛不禁竟是有些没由来的庆幸,自己这毒还未排尽,那依依
男子遏制不住的耳际有些泛红,他饮了口茶,想掩盖心中的燥意。
他道:“费医师,可还有何事?”
老人看起来欲言又止,他想应但是关于他那师兄的。
见老者支支吾吾,孤淮凛率先道:“费医师,我想你是想问问费渡的事,”
“他早已了无音讯。”
凛然的话一落下,费医师瞳孔一缩。
师兄又不见了。
“公子,在下实则是有一事想求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