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间,沈忱发现行于面前的男子不知何时已走得极远。
“公子,等等卑职。”沈忱在身后大喊,跑了上去:“还有一事,卑职需禀告公子。”
“手下人寻了几日,皆未发现费渡踪迹,而那诡市石洞里也找过了,林清离的尸身也不见了。”
“那些残留的血斛呢?”孤淮凛转过身,“可还有何蛛丝马迹?”
沈忱摇了摇头,“都没了。”
“加派人身,继续找。”孤淮凛吩咐道。
“是。”
及至殿门,发髻斑白仙风道骨的老人毕恭毕敬行了个礼,“公子。”
孤淮凛微微颔首,阔步入了进去,俊拔纤长的身姿朝那紫檀木云纹太师椅而去。
立于其前,他抬手示意,“费医师请。”
“谢公子。”
袅袅白雾缭绕,茶芽于杯中沉浮。
孤淮凛抿了一口,道:“费医师今日特地来此,可是为了那毒一事?”
费医师点了点头,“公子,那毒乃师兄所炼制而成,可我技不如人,如今今天过去这才得以窥见其中奥秘。”
老人稍叹了口气,他那师兄费渡可谓真的是天才,当年他循着师父那名扬天下的名声,已是不惑之年的年纪,他也甘愿跋山涉水前往拜师,岂料,便是看见师父身边仅有一位年纪轻轻的男子。
起初他倒还小瞧他,然实则,他出人已远矣。
而公子那夜所中之毒,师兄在翌日给了解药来,也说明了公子晨时的何种异象,如此他也才放心让沈忱带给了公子。
可那毒,是尚未排尽的,可要排尽的方法,竟是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