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逸打趣:“此地最高,手可摘星辰。”
“那你摘一个给我看看。”
苏逸被她揶揄得低笑。
白婴却是闷闷不乐:“我要回去了。”
“阿愿。”苏逸唤她一句,旋即捉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你可还记得,那一年的望仙楼?”
“记得。怎么不记得。”
白婴琢磨着她好不容易醒过来,这回头一睡,下次不知还能不能再醒了。她哥多半要趁这机会,搞出点事情来。她稍是默了默,重新坐端正。底下的人在骂他俩的祖宗十八代,楼上二人就在回忆前尘。
“活了二十二年,我到现在才总结出一个道理。”
“什么?”
“凡事都是有迹可循的,你心中从来没有君臣纲常,在那一年便已有所显现。那望仙楼,本是皇帝用来讨妃子欢心的,放眼满朝权贵,就你一人敢带我往那处去,明目张胆地在龙头上拔毛。这天下,是谁的天下,于你而言,没那么重要。”
苏逸不置一词,反而是道:“那你可还记得,你当年,对我说过些什么?”
——我想和兄长在一起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