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上瘾了是吧。”
谢蔲忽然觉得脚踝痒,坐到一旁,伸手挠了挠,估计是在树丛里被毒蚊子咬的,起了一大块包。
“你等我下,我去买瓶花露水。”
旁边就有家7-eleven。
付嘉言拎着一个塑料袋回来,里面还有瓶常温矿泉水,他?拧开递给她,又拆开花露水包装,蹲在她面前。
她刚抿了口水,忙放下,“我自己来。”
“怎么,你是被怕被我摸了脚就要?嫁给我吗?”
谢蔲停住了,付嘉言说:“有时候,把事情交给别人做,不是麻烦,是给对方一种被需要?感,满足感。”
他?托起她的脚踝,在手心喷了两泵,再敷上去,揉开。
味道不太好闻,但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付嘉言问她:“你这里的伤是怎么弄的?”
那?块疤颜色淡,且位置不明?显,他?第一次注意到。
谢蔲说:“小时候牵狗出去遛弯,不小心踩到坑里,被钢筋剐到的。”
付嘉言总觉得这个故事耳熟,但又想不起来是谁了,他?起身?,“还有哪里吗?”
她摇头。
付嘉言拉起她两条胳膊,各喷了两下,“店员说这个防蚊效果挺好的。”
喷完,他?擦着手,拿起旁边的水瓶,喝了一大口,动作自然,像是不知道她喝过。谢蔲移开眼睛,也就当没看见。
刚刚说到脚踝的疤,谢蔲又想起件事,“你小时候住哪里?八九岁的样子。”
付嘉言说:“忠兴路那?边,后来我妈走了,我爸就带我搬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