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大路上, 光线亮堂的地方, 两人回到肩并肩,胳膊互不相?碰的关系, 像寻常的,偶遇的旧友。
“什么时候开学?”
“九月初,提前两天去学校。”
“我送你。”
“我妈妈会送我去a市。”
“那?以后我找时间,去a市看你。”
“别折腾了,”谢蔲的唇被亲得莹亮,她的声音软,好似上好的蜂巢蜜,“我查过你们的时间安排表,国?庆都没假。”
付嘉言默了默,她说得没错,警务化相?当于?半军事化,大部分?都被困在学校。
天南海北,即使距离能通过发达的交通跨越,他?也挣不开严格的规矩。
他?抓了把头发,闷声说:“早知道报警大了,再不济,周末也能出校看看你。”
“付嘉言,我们不是男女朋友,你不需要?履行什么义?务,你知道吗?”
“只是我单方面地想见你而已?。半年不见,你再回来,我都怕你忘记我长什么样。”
他?真?觉得谢蔲干得出这种事。
谢蔲笑了下,说:“你放心,我永远不会忘记老是抢我第一的人的可恶嘴脸。”
“就不应该放水,让你高考比我高两分?。”
“技不如人还要?嘴硬。”
付嘉言捏了捏她的脸,无可奈何地笑。
数学这玩意儿,从90提升到120很容易,从130到140却很难。她也不想想,他?给她看了多少次自己的答案,笔记,指点她多少次解题方法。
她的脸颊肉跟似的,滑腻腻的软,他?爱不释手,直到她被捏痛,拍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