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当着谢彧宣的面,这点面子丁牧川肯定要给,何况,又与本案有关。
“请问,你之前求医时曾言,是一位姓容的人推荐的,可真?”傅敏酥转身看向短须男人,直接开问。
她认识的姓容的,也就一位。
“没错!”短须男人承认的很爽快。
“他是在何时何地与你说的?”傅敏酥又问。
“前天下午他回家时,看到我咳嗽便闲聊了几句,向我推荐了你,他还说,你是他的大姨子,来了报他名头便可。”短须男人说得有鼻子有眼。
“胡扯,我都没有妹妹,从哪来的妹夫?!”傅敏酥冷笑。
“是他说的,他叫容初,傅祭酒家的二姑爷!”短须男子不服气的辩道。
“你的意思是,你住傅祭酒家隔壁?”傅敏酥呵了一声,目露不屑的望向短须男人。
“我何时说住傅祭酒家隔壁了,我说的是望平巷,他在那儿租了房子,安顿的他家子侄。”短须男人有被刺激到,想也不想的回道。
傅敏酥转头看向谢彧宣。
谢彧宣微点了点头,表示短须男人没有造假。
傅家突然多了个二姑爷,他自然要摸摸底的。
“所以,你们是从望平巷过来的?”傅敏酥话锋一转,问道。
“……”短须男人忽然感觉不太对,眼珠子滴溜溜的转。
“从望平巷到长青巷,中间要穿过多少多少巷?途中又有多少医馆多少药铺?难不成,京中所有大夫今晚都出诊去了?”傅敏酥的语气一下子冷了下来,越问越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