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短须男人的眼珠子转得更快了。
“你什么?”傅敏酥逼问。
“从望平巷直穿到长青巷,中间要经过四条大街五条小巷,途中大医馆四家,小药铺十六间,持有行医资格的大夫不下三十人。”谢彧宣淡淡开口,对京中的大街小巷了然于胸。
“所以,你为何舍近求远?”傅敏酥紧接着问,“这一路,即使你有通行文书,遇到巡城兵盘问,亦要些工夫吧?方才仵作说,他咽气不足小半个时辰,你要是就近求医,他会死吗?”
“害死他的,明明就是你们!!”珠娘激愤的喊道。
“你胡说!你们这是想脱罪!!”短须男人跳了起来,面目狰狞的瞪着傅敏酥,“你们要是动作快些,我大哥就不会死!他就是你害的!!”
“肃静!”丁牧川拍了拍惊堂木。
“大人,我不服!”短须男人抖动脸上的肉,又跪了回去,哭得凄凄惨惨戚戚。
傅敏酥抿了抿唇,冲丁牧川行礼:“丁大人,我要问的问完了。”
丁牧川赞叹的看看傅敏酥,又看看谢彧宣,心里表示同情。
有这样的夫人,谢少卿的日子怕是不太好过。
这时,大理寺的捕快们已经找齐了东西,来向谢彧宣复命。
谢彧宣看向傅敏酥:“接下来呢?”
“杀死一头,分开绑了,架火烤。”傅敏酥说道。
“呃……夫人,要剃去猪毛腌一腌吗?”来听命的捕快听得云里雾里,下意识的问。
傅敏酥:“……”她又不是烤乳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