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仵作垂着眸,微微弯腰说道。
“好,先下去吧。”丁牧川挥了挥手。
仵作恭敬行礼,带着他还没怎么用的工具下去了。
“请大人为草民主持公道!”短须男子再次哭喊着趴在了地上,“可怜我大哥,家中还有待产的瞎眼妻和三个咧咧待哺的孩子,他可是他家中的天啊,天塌了,让我那可怜的大嫂侄儿们怎么活啊。”
跟着一起来的汉子们也纷纷落泪。
“谢大少奶奶,还请你举证。”丁牧川再次看向傅敏酥。
若是没办法为自己举证,不止她臭名声,从此不能再行医,便连谢彧宣和整个相府都要被泼上污点。
傅敏酥心里也很清楚这一点,当下点头:“烦请丁大人让人准备两只小猪、两堆柴火。”
“啊?”丁牧川正听得认真,结果就听到了这么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不由错愕的看向了谢彧宣。
谢彧宣也有些惊讶,不过,他什么也没问,转头冲着站在堂外的大理寺捕快们挥了挥手:“去办。”
“要这些有何用?”丁牧川一头雾水的看着傅敏酥问,他思来想去也想不通,两头猪与本案有什么联系。
“大人稍后一看便知。”傅敏酥客客气气的回道,也没有展开细说的意思。
“故弄玄虚。”卞实似笑非笑的看着傅敏酥说道,“你不会是想请丁大人吃烤乳猪好给你免罪吧?”
“卞百户若等不了,先行离开就是。”谢彧宣淡淡的瞥了卞实一眼。
这一瞥,看似平平淡淡,却瞬间让卞实老实了下来。
“丁大人,我有几句话想问原告。”傅敏酥不理会卞实,径自向丁牧川请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