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长一段时间,两人都没发出一点声响。
“阿行。”云尘往前挪了几寸,抱住他贪上热气,又往下缩了些,将头缓缓贴上他的胸前,说出口的话却与自己预料的全乎不同。
“……你可有瞒我什么?”
许是因为在霜寒岛时人人都跟他过说血魂蛊无解,但后来不知怎的又变成五年可解,可他这才等了不到一年,这人便又回来了,还跟他说毒已解了大半。
他不是不相信楼仓神医的实力,只是这接二连三的事砸下来,再加上在地道里遇到的那位老婆婆……
——无一不是击垮了血魂蛊在他心里种下的威慑。
不怪他多想,但当真就如此容易?
可耳畔的心跳声结实有力,一下接着一下,下下都在告诉他,方才那话问得毫无意义。
楚樽行不是第一回 听他如此问了,上一次是在岛上的伙房里。他实则也难受得厉害,每回听到这话都是止不住的透骨酸心,可他也没有办法,不知该如何答复,只得一遍遍重复着些早便说到麻木的字句。
“没有。”
“可不准骗我,骗我便不要你了。”云尘直听到自己心安了才挪了上去,玩笑地拍了拍他的脸,随后又拉过他的发尾勾着玩,“你觉着那老婆婆是何人?”
见他要玩,楚樽行索性将头发全散了下来:“殿下心里有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