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凝你越发不像话了,既然不去酒坊,为何不谴人去酒坊告知我一声?害得我平白等你一整日。”温祁进来便闩上院子门。

这门也不像话,虽是在寺庙里,可外男不少,温凝本就生得娇俏,这般披着头发懒怠地躺在院子里,若是被人瞧去……

唔,他倒不觉不成体统,只觉自家妹妹的便宜给人占了去。淅

“二哥哥,你怎么来了?”温凝很是意外,“菱兰出去煎药了,所以门只是虚掩着。”

“你说呢?”温祁一脸无奈地看着她。

温凝眨眨眼,起身招呼他坐下,正好菱兰离开前沏了一壶茶,她忙给温祁倒上一盏。

温祁撩袍坐下,见温凝那副殷勤模样,扬了扬眉头,好整以暇地睨着她。

温凝自知躲不过,轻咳一声,将之前想好的说辞说了出来。

说是“说辞”,但她并没有什么隐瞒。思来想去,她实在想不出什么借口,能解释自己初八那日没去酒坊,初九也整整一日未给他一个口信。

与其费尽心思撒一个谎圆无数个谎,不如实话实说算了。淅

“世子的马也惊了?”温祁惊讶道。

温凝点头,她后来也问过菱兰,裴宥当时的确是径直就冲下去了,不是惊了马还能是何原因?

“不知是否饲料出了问题,我与他的马都有些发狂。”温凝道,“我回来之后病了一场,因此未寻人去与你说一声,也没时间查这件事,想来裴公子那边应该比我查得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