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命可比她的值钱,若有什么蹊跷,他那边早查出来了。
“酒坊如何了?”温凝急急问道。
“有你二哥在,当然一切顺利。”温祁将酒坊的大抵情况说了一些,“段如霜举荐了一位先生,说是陈家出来的,能力出众,我这两日与他见过两面,的确很是不错。此后酒坊的经营,我打算全权交给他,我只管酒品的品质。”
这个段如霜与温凝提过,温祁毕竟不懂经商,又有官职在身,不可能全力投入到酒坊,不如请一个靠得住又有经验的人来管理。淅
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办妥了。
“你直接与如霜妹妹信件往来了?”温凝抓到其中的重点。
温祁无奈地挑眉:“你都住到这山上来了,我们还通过你来传信,黄花菜都该凉了。你放心,我都是以你的名义给她递的信,不会损她闺誉。”
温凝放心地点头。虽然段如霜未必介意这个,但她处境本就不好,不能再教她闲言碎语缠身了。
“你便在这山上静养一段时日罢了,酒坊的事你无需操心,有什么事我都送信来与你说一说……”
“等等。”温凝突然想起一事,踩着鞋子就往屋子里跑,出来时,眉飞色舞地将两千两银票递给温祁,“给,追加投资!”
温祁诧异地看着那一叠银票,一时扫扫温凝,一时扫扫银票上的面额。淅
温凝已经准备好了银两来源的说辞,无非是裴宥毁了她的狐裘,又感念她一整夜的照顾,回报他的。
不想温祁诧异之后,眸色归于沉静,并未问她何处来的银两,而是浅浅饮了口茶,道:“阿凝,你何时才愿意将你瞒着的那些事,都讲给二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