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这大夫居然随身带着药包,当场给菱兰配了药。

菱兰感激涕零,送走人就连忙去煎药。淅

温凝脑子昏沉,身上也重似千钧,对于发生的事只依稀有点迷糊的印象,记得有大夫来看过,记得不过多久菱兰便拿了药来喂她喝。

待她再睡一觉,浑浑噩噩中出了不少汗,醒来时,觉得神清气爽,身子都轻便了。

“姑娘,这次咱们真是走运。”菱兰给温凝备了沐浴的水,一边替她擦背一边感叹,“定是咱们这次菩萨拜得诚心,否则怎么会那么巧,隔壁就住个大夫呢。”

那大夫早上还又来瞧了一次,说已无大碍,近几日不要吹风,将那几副药吃完便大好了。

温凝点点头:“那明日上香时,好好谢谢菩萨,再求求菩萨一定保佑酒坊生意兴隆,财源广进。”

菱兰扑哧笑出来,不知道她家姑娘怎么就变成一个小财迷了,时时刻刻都惦记着酒坊。

温凝惦记着酒坊,酒坊那边,同样惦记着温凝。淅

巳时三刻,温凝刚刚晾干头发,温祁来了。

温祁在兵部的不算什么要职,有什么事与同僚打打招呼,迟个到早个退倒也无妨,但初八那日,新年当值第一日,他为了酒坊,可是扎扎实实告了一天假,在酒坊里等了温凝一日。

可她没去,连个报信的人也没去,待到归家时听路人言山路上似是出了意外,回去越想越不对,今日又特地告了一天假,上山来找温凝。

见到她披着散发,好生地在院子里晒太阳,才堪堪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