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马是通人性的,这一下也恢复了神志,看着掉在河里的主人,便踏了进去,勾着他的裙带甩在了马背上,凭着记忆往家赶。
可惜这马没想过,这大冬天的等它赶回家,它背上那浑身湿漉漉的主人还能不能有命否。
鹰儿看到了马背上衣服已经结了冰的阿木古郎,高璇在天空转了几圈,嘶鸣了一声,转而去给思勤通信去了。
思勤听到了鹰啼,扑灭了火,双臂一展就飞上了树梢,跟在那鹰后面。半个时辰后才见到了冻成冰人的阿木古郎,怒骂道:“畜生终归是畜生,你这是要把他给冻死?”
那马甩了一下蹄子,似乎是在表达自己的不满。思勤把阿木给卸下来,他已经冻得还维持着在马背上的蜷缩姿势。思勤掏出几粒红丸给他灌了下去,又用那黑色粉末燃了一堆火,慷慨的把自己衣服脱下来给他盖上。
“畜生,你身上不是有好几块打草谷用的包袱吗?给我卸下来。”
那马踢蹬了一下蹄子,对这种称呼十分不满意,但好像又不敢对他做什么,只能自己憋火。
鹰儿抓在马背上,闻言勾住了那包袱,扔在了思勤手里。思勤斜睨了他一眼,拆开包袱,把几块巨大的布敞开盖在了阿木古郎身上。
又半个时辰,阿木古郎才逐渐醒过来。身上的冻冰已经化作了水,他解开湿漉漉的衣服,思勤架起杆子给他晾着。阿木古郎光着膀子在雪地里打了一套拳,才把心口处那点邪火发泄干净。
“给我吃这么多干嘛?心口烧的难受”,阿木古郎一边说着,一边抹了抹头上的汗。
“你都冻成一根人形雕塑了,如果不灌得多点,可汗跟我要人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