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这股风雪嘶吼之声,一位年过花甲的老头推开了赵无垠的房门。他进来施施然施了个礼,叫了声“王爷”,赵无垠请他上座。
“张老先生,试验的怎么样了?”
“那东西,确实可用于战争。只是还不够轻巧,引燃率并不高,还需得研究研究。”
“张老先生研究便是,若是有什么需要随时开口。”
他们正要讨论着这第一批火药试行情况,他的副将之一陆水陆将军开门进来了。
“王爷大事不好了。”
“什么事大惊小怪的?”
“王爷可知道今晚突然来攻城的人是谁?——蒙古可汗的儿子,未来的可汗。”
这是什么称法儿?
“这倒是个难题,万一他那儿子死了或者被炸的断胳膊断腿半死不活的,那蒙古大军又有了南下的借口”,赵无垠说,“张老先生,轻巧不轻巧另说,这引燃率什么时候能提上去,只要爆/炸威力在,大不了另做其他几个花样,不一定要用在这箭弩之上。”
“王爷是担心这冬天的弓不好拉,白费心力?这倒不必担忧。燕国最是擅长这些精密细巧的玩意儿,大梁只要肯花重金,出使大燕请几个师傅也没什么,梁燕互不往来,说不定能借此统一战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