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了,有没有吃的?”阿木古郎心不在焉的说。
思勤起身去野地里给他打了一只兔子。等回来时,见他还是那副模样,看着火光一动不动,那火都快灭了。
“你能看出个花儿来?”
“啧,你说梁人用的是个什么玩意儿?好生厉害。”
“不知道”,这回他是真不知道。
此战之后,阿木古郎回到了蒙古,倒是安稳了很久。一直到开春,都没有提过要南下打草谷的事。带着蒙古军每天放放羊,挥挥鞭子,练练武功,闲来无事,还会看看书。他每天睡在思勤的书房里,那是真的睡,沾书就睡。
直到有一天,他把羊放到了梁军边境线驻地旁。思勤便有预感,这人又要惹事儿。
阿木古郎从蒙古包里走出来,叼着一壶酒灌了一口,三两步走近羊群打开栅栏,羊群倾泻而出,牧羊犬开始吠叫,不容违抗的气势,阿木就拿着鞭子挥舞着。思勤怀里抱着一只刚降生的小牧羊犬,疼爱有加的抚摸着,念叨说:“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放羊而已,能有什么主意?”
“我信你。”蒙古地域这么大,你放羊为什么非要选这块地方?这话思勤没有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