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要见皇上了,粟耘也想将锦绣绸缎庄贩卖贡品之事一并解决掉,不然日后自己出征了,也是一个后遗症。
现在想来,前世似乎并不曾发生此事,究竟是没有发生过呢?还是因为自己并不知晓此事,此事并未东窗事发呢?亦或者是因为自己的重生,而有些事情改变了呢?
粟耘也仍是有很多事情想不明白,尤其好多事又是和他的重生联系在一起的,他的重生是个奇迹,也是个解不开的谜,导致也有其他的事情紧跟着改变了,让人想不透。
粟耘心事重重的跟着默仁再度走进皇上的御书房,默仁先进去禀告,得了允许,粟耘才走进了御书房中。
因为不是第一次来了,故而对里面也相对比较熟悉,不需要默仁引领,粟耘自行进入,跪地叩拜,“草民参见皇上。”
栎阳殷嗯了一声,沉声道:“粟公子起身吧。”
粟耘感觉到栎阳殷的情绪似乎不高,起身时偷偷地瞄向对方,果见坐于桌案后的人脸色不太好,粟耘忖之必有不好之事,不敢多言,只立于原地,等着栎阳殷开口。
栎阳殷对默仁道:“你们都先下去吧,朕想与粟公子单独聊聊。”
默仁领旨退下,并将御书房里伺候的奴婢也都一并带了下去。
粟耘见众人都已退下,御书房中只剩下了自己和栎阳殷,他忙又跪下身去。
栎阳殷略显诧异,不由地问道:“粟公子这是为何啊?”
“粟耘自知有罪,特地来向皇上请罪的,求皇上责罚草民,责罚粟府上下。”粟耘叩首道,说罢又将头郑重的叩在地上三次。
栎阳殷皱眉片刻,猛然意识到什么的问道:“难道粟公子已经知道朕为何要召你前来了?”
粟耘摇头,道:“草民并不知晓,只是草民刚得知一事,知道是重罪,正欲来求皇上降罪,皇上就召见草民了。”
“哈!如此说来,你与朕倒真是心有灵犀了。”栎阳殷说罢哈哈笑起来,方才的不悦似乎也因此驱散了一些。
“草民卑微,实不敢当。”粟耘说罢又叩头下去。
栎阳殷摆了下手道:“粟公子还是起身吧,你有何事说便是了,朕也想看看你说得是否与朕想问的是同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