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大夫来的时候,怎么不让大夫给你再看看呢!”粟远堂说着,叫道:“福伯!去把柳先生叫来。”
福伯沉声应道,看了粟耘一眼,连连摇头,小声嘀咕着,“唉,伤了怎么都不说,大少爷就是太懂事。”说着已经转身出去找柳先生了。
郡主脸色沉下来,雪凝则是偷偷地狠狠瞪了福伯一眼。
“爷爷,不用叫柳先生来了,耘儿的伤无大碍了,已经快好了。”粟耘轻拍了一下自己的胸口,表示自己没事,眉头却是皱得紧紧的,分明就还是很疼。
“爷爷知道你懂事,但这种事不可逞强,你身子本来就弱,这又受了伤,你让咱们怎么放心,还是让柳先生看过了才好啊!”粟豁达道。
郡主几步来到粟耘面前,用帕子抹着眼泪道:“耘儿啊,可真是可怜,这么小的年纪就受了这么重的伤,老爷说得没错,是该让柳先生来瞧瞧才行,他对疗伤很有一套本事,一定可以给耘儿看好。”
粟耘淡然一笑,道:“多谢郡主挂心。”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看他们把你伤成这样,肯再放你回来实属不易。”巧冉意有所指的道,似乎在说粟耘被放回来是不应该的。
粟远堂语气温和,怜惜的看着粟耘问道:“孩子,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们是一开始就抓你时,让你受伤的吗?”
粟耘点头,道:“是,他们一开始把我抓到郊外的破庙里,我因为慌乱中想逃出去,那些人才恼羞成怒的刺伤了我,后来我知道逃不出去了,也就干脆配合他们了。”
“他们究竟想要如何?如果是为了钱财,他们怎么没有通知咱们去送银两?”粟豁达追问道。
粟耘摇头道:“他们不是为了钱。”
“那是为了什么?”粟远堂问道,巧冉也凑近了过来。
粟耘的眼睛轻轻扫过郡主,道:“他们是来打听三皇子殿下的消息的。”
粟远堂未说话,却是点了头,这么说的话倒是没什么奇怪的了。
“哎呀,倒是忘了还有这件事,他们定然是太……”粟豁达说着忙觉不妥住了口,急切道:“耘儿,你不会是说了什么,他们才放你回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