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豁达在付锦绣的苑中不奇怪,就连粟远堂也在,郡主倒是有些惊讶了,不过她不动声色的为表现出奇怪,而是一脸着急又担忧的给粟远堂和粟豁达见了礼,就问起了付锦绣的病情,“老爷,姐姐怎么样了?妾身听说姐姐因为耘儿回来了,一时竟然太过激动而昏了过去,现在没事了吧?”
“嗯,大夫刚走,没有大碍,只是近日她太过担忧耘儿,茶饭不思又睡不好,身子哪里撑得住,现在耘儿回来了,她担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了地,反而就没有精力撑住了,这就倒下了,现在也还未醒过来,但性命无碍。”粟豁达说着,在巧冉的肩膀上捏了一下,“你的身子也要当心。”
巧冉十分感动,眼圈立即就湿润了,哽咽着道:“妾身没事,倒是老爷近日来也一直都在担惊受怕中,既然耘儿回来了,老爷也可放心了,老爷和爹爹都要多多注意身体啊!耘儿呢?怎么没有看到耘儿?耘儿没事吧?”
巧冉刚说到粟耘,粟耘恰巧从里间的卧房出来,来到厅堂里,“耘儿见过郡主。”
巧冉忙摆手说:“耘儿不必多礼了,见到你回来就好啊,你是不知道你这几日不在,府里上下都担心死了。”
“是耘儿不好,让长辈们担心了,耘儿不孝,内心十分不安。”粟耘说着又朝着粟远堂和粟豁达跪了下来。
粟远堂和粟豁达哪里看得下去粟耘如此模样,上前将他拉起,粟远堂知道粟耘是看到付锦绣如此模样,才会这般内疚,叹气道:“耘儿啊,爷爷知道你不是贪玩儿之人,这几日未归定是有原因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快告诉爷爷。”
粟豁达也连声附和道:“是啊,耘儿别怕,把事情说出来。”
粟耘被粟远堂拉着坐到躺椅上,粟耘下意识的按了按胸口,皱了下眉,道:“耘儿是被人抓了。”
“什么!被抓了!”
“被什么人抓了?”粟远堂和粟豁达两人异口同声问道,显然都吃了一惊,当然这也并非就没有预料到,毕竟好几日了,若没有非常的不得已的事情发生,粟耘是无论如何不会不回来的。
粟耘摇头道:“耘儿并不知是什么人,他们都蒙着脸,耘儿没有看到。”
“那他们抓你是为了什么?”粟豁达追问道:“有没有伤害你?为何又肯放你回来了?”他说着在粟耘的身上打量,发现他用手按住胸口,略感不对劲。
一直在旁边伺候的小柱子终于忍不住了,凑上来说道:“老太爷、老爷,大少爷被他们刺伤了,身上的伤当时可重呢!那时的脸色好差,奴才真怕……”
“闭嘴!就你话多。”粟耘横了小柱子一眼,呵斥住他。
小柱子蠕动了几下嘴唇,后面想说的话终是吞了回去,粟耘不让说,他胆子再大也是不敢说下去,但相信粟老太爷和老爷也都知道了。
“伤哪里了?要不要紧?”粟豁达追问,伸手去拉粟耘的衣襟,看到他胸口上果然还绷着白布,上面还有红色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