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沛山看她鼓着腮帮子,眉头紧蹙,以为她害怕,便握住她另一只手:“没事。”
苏宓姿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希望得知她不能怀孕,他还能大气说一声“没事”。
老大夫的手刚把上苏宓姿的手腕,春笺从外头跑进来。
“小姐,昨天来的那位夫人,她快被打死了。”春笺最近吃的有些多,跑动起来气喘吁吁的。
窦智见她说话都难,便接着替她说。原来,今早上崔家馆迟迟不开门,有食客忍不住,便敲了他家的门。
这一敲不打紧,押着的门开了。大堂里躺着奄奄一息的老板娘柳玫,脸上身上全是血,旁边坐着她丈夫崔老三,打红了眼。
苏宓姿一听,急得从小榻上站起来:“快,带我去看看。”
也不管什么大夫了。
昨日傍晚,柳玫说她不会再帮上官静婉做坏事。这样她就不会有把柄留在上官静婉手上,也就不会像上辈子一样,泥足深陷,难以自拔。
苏宓姿十分担心,万一上官静婉报复柳玫呢?
柳玫那时满脸是笑:“我夫君很是疼爱我,我想,若我同他先坦白,他必然会原谅我。”
可是,那时候信誓旦旦的她,究竟是坦白了什么,又或者是曾做过什么,要被崔老三打得半死不活,还那般羞辱呢?
听说,柳玫被打得浑身都是伤,衣裳也几乎被扒光了,双手反剪在背后用绳子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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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柳玫坦白了什么?
她压根没有坦白的机会,刚回到酒楼,便被崔老三一拳头打在下巴上,整个人便几乎晕了,站都站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