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盛夫人不惧叛逆,大可出门去。门口的羽林卫不会阻止。”乔言道。
殿中的女眷闻言,她们便是不信乔言,也不能不信门口护卫的羽林卫。
乔言却不曾理会盛氏,盛氏今日在此,只是因着她是桓大将军的亲眷,若是出了闪失,桓大将军不免分心。
哪怕一切是桓列亲自谋划布局,可她依旧心慌烦闷,她已经好久没有见到他了。
一息、两息,一刻,两刻,一时辰、两时辰……
从夕阳余晖,等到夜幕低垂。
乔言闭目坐在一旁,安静地等待着结果。她摩挲着食指,面上平静如死水。
那贺小姐好奇地望着她,不禁问道:“外边当真是忠勤侯谋逆?”
乔言睁开眸子,望向她,点了点头。
贺小姐又问:“若是如此,乔寺正便不担心?”
“担心什么?”
“临川伯如今重伤在江南,如若……”
贺小姐话未说完,坤宁殿的大门便被骤然打开了。殿中亲眷皆是惊惧不已,惊呼之声此起彼伏。
贺小姐望着殿门外,一身黑色甲胄的年轻人,那不就是重伤在江南的临川伯吗?她不禁望向乔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