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些了。”阿易叹了口气,转头问道:“你呢?可是与临川伯又闹别扭了?”

乔言撇过头,她抿了抿嘴,道:“不说他了。”

阿易好笑看着乔言,她其实隐隐明白乔言在心中担忧的是什么,只是感情的事儿,是要自己想明白的。便如她,也曾以为,南熠是她心悦之人,但历经生死,才发现那种心悦掺杂太多。

乔言与阿易正在洞真榭中说着话,刘年绕过曲廊前来禀告,倒是忠勤侯上门拜访,只是桓列恰巧不在。

乔言看了看阿易,问道:“你若不介意,我将人请来水榭喝杯茶?”

阿易一笑,道:“我有什么介意不介意的,忠勤侯能不论往事,我已是感激。”

南溪走过临川伯府的花园,踏着秋桂飘香绕过九曲连廊,来到这水榭前,洞真二字书于牌匾上,令他神情之中不禁带着一丝深思。

乔言与阿易见南溪过来,忙起身冲着南溪行了一礼。

“未曾送上拜帖便上门拜访,是本侯唐突了,还望夫人莫怪。”南溪轻笑冲着乔言与阿易点了点头。

“忠勤侯言重了。”乔言笑道,她望着南溪,“不知忠勤侯今日来此可是有什么事儿要找明善吗?”

南溪笑了笑,他道:“今日冒昧拜访,一则是前来感谢临川伯与夫人,莫掌柜与我说过,南熠当年在秀州,也曾受过二位的开导,二来也是想来提醒夫人,夫人为女子入朝堂为官已是不易,还未上任,便陈情修《大衡妇孺律》,这样的作为太招眼了,夫人若不低调行事,恐怕朝中争议不断,定是要累及夫人的。”

乔言一愣,她自是知道她这一行为会有多打眼,会引来朝中不少官员的反对,可是这一来是她的多年梦想,二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