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禁望向南溪。

“此事,乔言先谢过忠勤侯提醒了。只是,乔言在秀州守孝的两年,随郗少卿在秀州办了不少案子,不少案子中,若牵扯道妇孺,便总有争议。文渊殿中供奉的先代的非凡女子,她们是大衡女子的表率,她们所达成的成就绝非大衡女子的终点。”

乔言认认真真地说道。

南溪闻言不禁一怔,他眸中带着一丝笑意,道:“乔大人有此想法,本侯很是欣赏。”

乔言一笑,南溪从一见到她开始,便一直称呼她“夫人”,如今一改口,倒是让她心中生出一些好感。

阿易抿嘴垂首喝了一口茶。

三人相谈甚欢,桓列回府时,正巧南溪要告辞。桓列看着乔言满脸笑意地将人送到门口,两人在门口还聊了许久。

他不禁眯起了双眸,望向南溪的眼神也有些不太友善了。

“忠勤侯怎么今日,来这府中了?”桓列笑道,“我这刚回来,忠勤侯怎么就要走了?”

“今日便不叨扰临川伯与夫人了。”南溪笑着对桓列说道,说完又转头望向乔言,“后日,祖母在府中设螃蟹宴,到时候,还请临川伯与夫人来府中一叙。”

乔言点了点头,道:“自是应当。”

桓列轻哼一声,颔了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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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时拜访,失礼之举与顾景舟无二。”桓列说道,“他定是没安好心。”

“阿列,此事与顾师兄何干?”乔言无奈望向桓列,笑道,“再说了,忠勤侯只是来提醒我在朝中行事,还有便是邀我们去侯府。”

桓列不禁望向乔言,看着她平静无波的脸上没有透露一丝。南溪虽是了意的叔叔,可却只比了意大了十岁,生得又俊逸,看着也不过二十多岁,为人又痴情,不知阿易那位庶长姐卢篆玉想要嫁给他,便是长安不少的贵女对他,都芳心暗许。

他轻哼一声,道:“只怕筵无好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