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列拉住她。
“皎皎真还当自己是姐姐?”
乔言嘴硬道:“便是不将你当弟弟了,难不成一定要对你有意?阿列未免太自负了些。”
桓列一怔,只默默松开手。
乔言顿了顿,心中隐隐有些后悔。可是,她又觉得自己没有说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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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仿佛又开始闹别捏,但又不完全是。
正屋之中,乔言面色如常,询问这桓列发生了何事。
桓列亦是仿若正常地作答:“今日我同季秋、子方兄入宫,未曾想到,在朱雀大道上竟被人围杀,若非城防营及时赶到,我三人未曾受伤。”
“崔矩干的?”乔言不可置信。
桓列点了点头。
崔矩是尚书台右仆射,她兄长崔汝身体不好,长安不少人都觉得,下一任尚书令便是崔矩。乔言难以置信,他竟然会使这样的昏招。
“他这么多年可不是白白经营的,我们手上有什么,便是一开始他不知道,但不多时他便清楚了。”桓列说道,“更何况,了意给季秋的那个千机盒中,装着的东西事关当年定王之乱。”
乔言愣了愣,问道:“崔矩与定王之乱有何干系?”
“了意找到了当年崔矩写给定王的信笺。以及当年定王亲随的陈情书。”桓列道,“当年定王封地在岭南,先帝驾崩是未能回京,岭南与长安路途遥远,当少有不慎今之意便被歪曲七八。”
桓列说着,叹了口气,乔言看了看她,猜测道:“难不成定王以为当今容不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