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比方,乔言噗嗤笑了出来,脸色也渐渐红润。

河边处于上风口,棚子中的气味吹不过来,乔言深深吸了一口气,她看着仵作似有了结果,立刻起身。

乔列撇了撇嘴,呢喃道:“急什么,验尸结果又不会跑。”

然而,乔言一心只在那气味难闻的验尸棚中,根本没有注意到乔列的话语。

郗声一脸严肃:“这外地客商,确系中毒身亡。”

这话正好被跟着了意与阿易前来的柳婧怡听到。

她眼神清明了不少,听到郗声的话,微微张了张嘴,反复呢喃着:“是我害了他。”

“夫子这话又从何说起,害人的明明是那姜景旭。”阿易道。

郗声审视着面前的女子。

“她年前开始服用解药,中途虽然也喝过混淆甚至的汤药,但我瞧过了,如今是清醒的。”了意在一旁说道。

人人都道他与佛有缘,他也确实得佛缘,跟着长安南摩寺的住持习得了一手绝佳的医术。

郗声点了点头。

“姜,柳夫人。”郗声想了想,还是以柳婧怡原本的姓氏称呼,“夫人对您亡夫的死可有什么想交代的?”

柳婧怡神色有些恍惚,她恍若隔世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都是因为我。”

郗声看向了意,眼神问着,你不是说她好了吗?

了意摊了摊手,病是好了,心有没有好就难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