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以晨笑的点点头。然后像想到了什么一样,对宁紫鸢说:“对了!上一次谈掌院来到乐房的时候,我好像看见青竹有些不太对劲,他们俩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宁紫鸢摇摇头:“谭正成是个人精,他的事情流渊还在查,进献神谕的事,多半和他脱不开关系。他安插进来的钉子,被流渊和皇帝给拔了,青竹应该就是他新安排进来的。”

吴以晨不解说到:“可是你都说现在朝廷中风声鹤唳的,他怎么还敢冒险啊?”

“这谁知道。”宁紫鸢不在乎地说。“大概是疯了吧。”

吴以晨想了想对她说:“那我可以帮你去试探试探青竹,探探他的底……”

话音未落,宁紫鸢的巴掌就拍上了他的胳膊,吴以晨疼的龇牙咧嘴:“我刚才的话都是白说了吗?让你不要牵扯进这些事情里来,你还主动的要去问。”

吴以晨揉着胳膊讷讷道:“青竹人其实挺好的,如果他真的一时糊涂做了些什么事情的话,我说不定可以劝一劝他的。”

“你都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怎么去劝?如果青竹被你发现身份,狗急跳墙伤了你怎么办?”

吴以晨不再做声。宁紫鸢媛伸手在他毛刺的头上揉了揉说:“你这个没有出过校园,没有进入过社会的小子,就是太单纯太心善!不懂得人心的复杂和险恶,被保护的太好啦!”

吴以晨不好意思挠挠头。

门外传来敲门声,吴以晨开门就见王若彬站在门口,身后是努力和他错开视线的流渊。

宁紫鸢走上来问:“谈完了?陛下怎么说?”

“暂时没事了。”流渊看向宁紫鸢,“让我负责调查谭正成的事情。”

吴以晨见到流渊,依旧有些怯生生,王若彬一脸疑惑,这小子后来在他们面前不都炸成刺猬了,这怎么突然又变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