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看见流渊吴以晨还有些胆颤,不过见他退出去了,才放下心来,他不解地问宁紫鸢:“纳康族的事情到底是谁做的啊?远在西南的小部落而已,到底得罪什么人了。”
房门被人推开,流渊阔步走进门,接着他的疑问说道:“这事牵扯着前朝一桩案子,一时半会说不清,有空再让宁言跟你说。”说着他对宁紫鸢说,“我先去面圣,顺道把兵部的事情再回禀一声。”
宁紫鸢疑惑:“兵部的事什么时候也轮到你管了?”
流渊头痛地拜拜手,眼神落在吴以晨身上,吴以晨却像是火星儿落在身上一般,脚步匆忙地躲去了宁紫鸢身后,流渊顿时觉得头更疼了。
宁紫鸢一脸懵逼,看看吴以晨又看回流渊:“怎么了这是?”
流渊也懒得解释,摇摇头便出门去了。
内廷书房。
一身常服的庆华帝,左手拿着万中找出的琴谱,右手在书案之上不停地点着。
万中躬身进来:“陛下,流王爷到了。”
庆华帝嗯了一声,万中起身向外喊道:“流王爷觐见!”
流渊一进门,就撩起衣摆跪在了地上:“臣流渊,参见陛下。”
万中下意识就要去扶,却见庆华帝并未抬头,也只好放下手退在一旁,担忧地看着地上的流王。
片刻后,庆华帝才放下手中的谱集,却也不出言让流渊起身,流渊就这么跪了一会,才听庆华帝幽幽道:“知道为什么让你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