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五天,钟叙算是真的感觉到冀望这吃醋的疯子还真是想把他干死在床上,这五天里,别说身体了,就连除了系统这个存在外,所有的秘密都被冀望挖得一干二净。
每次问话都是在钟叙被支配着的时刻,确保他半点谎话都说不出来。
五天时间里,钟叙能入口的除了冀望的□□外就只有房间里配备的营养液,明明没有饱食的腹部,这五天却微微地凸了起来,肚子上的六块腹肌都要被撑得模糊了一些。
而冀望这五天里最爱问的话就是:“煦煦,你说你鼓起来的肚子,像不像怀了我的崽崽?”
钟叙只想回他一句:怀你麻痹。
但他这声抱怨每次没等出口就支离破碎,只剩下压抑的呜咽声。
终于钟叙崩溃的哭出了声。
“够了!冀望!放我过,求你了呜”
“叫老公。”
“老、老公……老公!”
“以后不给别人亲了?”
“不给了、不给了只给你亲,只给老公亲,老公亲亲我。”
说着钟叙还侧过头地对着冀望乖乖的伸出了自己的舌头,任由冀望吸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