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望能杀死异常逻辑和安抚他们,但却不能保证毁掉每一个收容物的躯体。
这一场平复收容物失控,一共花了冀望他们三天的时间。
等这片区域终于被冀望他们重新接收并梳理清楚其中的人员和情况时,已经是一周后了。
之后的一周冀望和钟叙并没有全程跟着,冀望在平复完所有失控的收容物后,就拉着钟叙回了游船上的房间,并告知他们的房间没有他的允许不得让任何人靠近后,冀望就拉着钟叙进入并紧紧地锁住了房门。
一进屋,钟叙就被冀望丢到了床上,就见冀望边走进,边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钟叙看着冀望这架势,心里有些毛毛的,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但马上就被脱掉上衣的冀望拉着脚踝地拽了回来。
“煦煦,你被别人亲却不躲的这笔账,今天我要好好的跟你算算了。”
看着冀望那变得黝黑的眸子,钟叙不禁咽了咽口水。
之前对冀望说的话有多狠,现在冀望就有多怂;他心想,现在该不会真的想把自己干死在床上吧?
“那、那个人也是你啊。”
谁知道钟叙这话不说还好,一说更踩雷了。
“很好,你竟然认不出哪个才是我?煦煦,你真欠草。”
冀望拉着钟叙的脚踝,然后整个人跪着侵到了钟叙身前,然后猎豹盯着到了怀里的猎物一样,快速地就把人撂在了床上。
在钟叙被冀望带入欲望漩涡时,他唯一的念头就是,这他妈不是他之前问冀望的问题吗?怎么现在却回报到了他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