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生是花千树的软肋,她容不得一点的闪失,顿时就失去了理智。一把抓起一旁的衣服套上,就要下床。
“你做什么去?”
花千树此时就像是凤楚狂形容的窜天猴一般,急得火烧火燎,恨不能上天:“我带花生走!谁稀罕你的破王府!谁稀罕做什么世子!谁稀罕谁来!”
她任性地发泄着心里的怒气,不管不顾。
“千树!”夜放一把拽住她的手,扯回怀里,无奈地道:“花生也是我的儿子,我不比你少疼多少,千树,我回来就是与你商议此事的,你先不要激动好不好?”
花千树心口起伏,竟然鼻尖一酸,伏在夜放胸前,落下泪来:“都怪你!”
“是,都怪我!”
“你做什么要去招惹那个女人?”
她说什么夜放都要应着:“是我当初眼瞎。”
“是我眼瞎,我做什么要招惹你?”
夜放见她逐渐消了火气,低低地笑:“是我眼瞎,招惹了你好不?”
花千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这样任性放肆的花千树,令夜放心里欢喜。他不怕她作,不怕她任性,不怕她上房揭瓦,就怕她对着自己冷冷清清,不答不理。
她冲着他乱发一通脾气,倒是说明,她真的气消了,将他当做了可以令自己忘形的人。
他咧咧嘴:“不气了啊?听我把话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