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身便向着岸边游去。
花千树笑得格外阴险。小样儿,就只许你见到七皇叔,故意从我嘴里套话害我么?一看你适才笑得那么阴险,我就知道,你肚子里在冒坏水。
她笑得忘形,七皇叔却突然扭过脸来,看着她眯起了眼睛:“现在,只有你我二人,你是不是可以跟我解释解释,什么叫做水深火热,什么叫做痛不欲生,什么叫做捐献了两颗肾吧?”
花千树的笑顿时就卡在了嗓子眼。
“呃,这个,那个,这个,这不是就找了个借口委婉地拒绝他凤楚狂嘛。他想生个女儿跟咱花生结亲,那是断然不能的,你想啊,这丈母娘这么彪悍,女儿肯定也出于蓝而胜于蓝,咱花生以后哪里吃得消?”
“还有呢?什么叫捐献了两颗肾?”夜放向着她一步步逼近,一股危险的气息就在身边萦绕。
花千树暗中咧咧嘴:“你为了国事操劳,那不是殚精竭虑么,难道不伤肾么?”
下一刻,她整个人已经在惊呼声里腾空而起,夜放紧抿着薄唇:“昨天里我只向着你贡献了一颗肾,看来我夫人很不满意。”
花千树手脚扑腾:“这是青天白日,夜放,我不要,我吃斋,吃斋,对你的腰子不感兴趣。”
夜放抱着她,径直进了青玉阁,将她丢到床榻之上,直接剥皮儿。
花千树急得直蹬腿:“你累不累?”
“不累!”
“我累!”
“不用你动!”
“松手!”
“夫人看起来生龙活虎,一点也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