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子浓烈的酒味荡开,火热滚烫的舌头钻进入了我的口中,含着股酒腥气,好一顿胡搅蛮缠。
最为柔软的地方被叼住,努吉尖锐的牙齿像是搁在上面撕咬,舌尖陡然一颤,他便含住我的嘴越发不知轻重,那条灵活的舌头在里面四处游走,搅得我头晕眼花,喘着粗气揪紧他的衣襟。
唇齿纠葛间更像是一场逼至绝境的凌虐,哪怕我惊慌地咬破了他的舌头,他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混着一股铁锈味侵犯那片饱受摧残的内壁,汹涌地翻来覆去,直至他尝够了甜头,才心满意足的离开那两片被欺负的泛肿的薄唇。
不过稍稍离开片刻,他盯着我的嘴又凑了过来,拿舌尖在上边流连忘返地来回舔了舔,重重地嘬了两口,我则乏力的靠在他怀里,身子被他的手臂拖着,连同喘息都变得迷茫又无助。
努吉锢着我,握住我的后颈仰起我的头,在我的脖子上轻轻地啄吻,既而停在薄软的皮肤间,张开嘴作势要在青涩的血管处咬一口。
我闭上眼睛,睫毛不停颤抖,一副被欺辱得不行,任人宰割的模样。
努吉忽然间就笑了,笑声诡谲,怎么听都不怀好意。
“萧美人的脖子真细。”他的手指放在上面,似有似无的抚摸,“轻轻一咬,就能咬断了似的。”
他含住我的耳垂挪在嘴里蠕动,单手握住我的脖子,令我只能侧着脸放纵他的无耻行为,却丝毫没有办法。
忽而听闻一声呼喊,努吉抱着我施展轻功飞跃到宫墙之上,他牢牢的把我搂在怀里,掌心捂住我的嘴,俯首叼住我的耳翼轻咬。
位于宫墙之下的侍从,手里抱着一壶醒酒汤,疑惑的四处张望,他瞧了半天没瞅见人,兀自喊了两声主子,依旧无人回应,他在原地等待须臾便抱着壶子走了。
努吉拿开手,我则下意识的圈住他的脖子,怕自己会不慎掉下去。
他拦着我的腰纵身又飞到了朱色的屋顶间,霎时微风徐徐,视野都变得开阔许多,月光洒在两人身上,镀上一层朦朦胧胧的光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