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今天孙嘉维回来时搬回一大叠卷宗,细细翻看,好像当务之急真的就是处理案子。他还亲自去证物室拿了一些明显破旧的证物回来。
纸箱上厚厚一层灰尘,孙嘉维皱了皱眉戴上手套就开干。陈义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案件可以让他忍着洁癖症难受都要翻查。
或许是想起那个小女孩,又或许是每次看见苏瑾文说自己是孤儿时那个装作坚强的样子,孙嘉维竟然想查一查苏瑾文的身世。
苏瑾文曾说自己四岁进的孤儿院,在这之前是跟爷爷相依为命。因为幻化术是苏家不外传的秘技,那么他的爷爷身份也毋庸置疑,就是十四年前中秋节身亡的苏志勇。
江河大学里,苏瑾文悠哉悠哉地在宿舍耍废了几天,正当她以为孙嘉维可能不记得她这个小人物,忘记她的小债务时,一通电话打破她的幻想。
那时她跟同寝室的耗子准备开黑,接到电话后就对耗子说道:“不玩了,有事要出去一趟。”
耗子八卦兮兮的靠近她,笑眯眯道:“前几天你出去结识的妹子啊,不介绍给哥认识?”还献媚的撞了撞她的肩膀。
怎知苏瑾文愁眉苦脸,扁扁嘴道:“别提了,出去一下就欠了一屁股债回来,现在债主找来了。”
耗子这种万年单身狗还不死心,追问:“那债主是不是妹子啊?”
苏瑾文睨了他一眼,“不是妹子,是汉子,还是很壮的那种。”
耗子抖了抖,打消了要跟她一起出去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