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卓北感叹:“果然是宝剑赠英雄,红粉赠佳人。有机会当向阁下讨教一下。”
“好啦好啦。知道你们酒逢知己千杯少。”瑾瑜被晾在一边看他们吹捧,略不耐烦,“我东西都拿好了。咱们走吧。”
“走什么,还没打完呢。”
瑾瑜正准备发飙,宁卓北道:“鱼浪公子。我知你不服,只可惜我们今日另有打算,我也无心再逗留。咱们不如改日再战。届时我便已曜真派剑术与你一见高下,何如?”
鱼浪一听,乐道:“那感情好。到时候不许用那破绳子。哦不,”他转念一想:“下次你和东海打,一定要用那绳子。”他今天吃的亏,一定要让东海那个狂妄的家伙也试试。
宁卓北但笑不语,便和瑾瑜拜别了他们。宁卓北年少修得灵元,为无数同门平辈所妒,找她约战的不计其数。不过宁卓北为人不好勇斗狠,能拖则拖,能避则避,所以今日之词她已说过无数次,倒也并非刻意推脱,只是据实以告。
看他们离去的背影,鱼浪问:“他们干嘛去?”
颜芍顿了一下,“喝驸马的喜酒。”“蛤?”
入夜,洛水城里更是人声鼎沸,霓虹闪烁。除了喧嚣的酒肆和客栈,还有灯红酒绿的青楼。如月楼前早已熙来攘往,结驷连骑,楼里更是鼓乐齐鸣,珠围翠绕。
一名年轻男子,身着荼白色销金罗裳,华贵大气,头戴嵌玉束发冠,身材颀长,云容月貌,眉眼修长,眼神黠慧,丰神飘洒,手里一柄纸折扇,扇面依稀可见名家手笔。
老鸨一见此人,便知这不是风流才子,也是阔气少爷,立即满面堆笑的迎了过来,“哎哟,这位是。。。”可惜不是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