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鹿衣酒说,“就,伯父问了些你最近的情况。”

“这种事,”云支看向秦校长,“直接问我不就好了?”

秦校长淡淡说:“你总是报喜不报忧,每次说到这些你就含糊过去。”

“因为根本没有忧啊。”

云支笑道。

心里却没来由的生起几分担忧,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了。

她不认为就讲讲自己的情况会让鹿衣酒哭,她看向鹿衣酒,用眼神询问。

鹿衣酒摇摇头,似是不想多说。

她低着头,道:“云支,我先去洗手间洗把脸。”

云支看出她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她犹豫了一下,没有坚持陪她去。

鹿衣酒又向秦校长打了声招呼,便朝洗手间走去。

“我刚才还跟她说,”待鹿衣酒走远,秦校长慢慢道,“远征军七团在招军医,如果她愿意,我可以把她推荐过去。”

“她肯定是不愿意去的。”云支说。

秦校长没说话。

云支若有所思地停下脚步。

“老师,您问衣酒这个,是想把她支离首都星吗?可是为什么突然要这样……”她顿住,用低到几不可闻的声音说,“这是秦述的意思?”

秦校长望着璀璨迷离的灯光,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