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的预感成真,云支拧起眉:“他是不是……”
有危险。
秦述做着那样的工作,自然是很危险的。
他有几次出任务回来都是重伤。
云支不知道他下一次任务是什么。
但是——
他要支开鹿衣酒,就说明那个任务定然九死一生。
如果回不来了……尸骨无存还好说,他更怕鹿衣酒看到自己被躺着送进中院,怕她崩溃,所以提前支开她。
这是他早就准备好的事情。
云支沉默下来。
她看见秦校长闭了闭眼睛。
他是秦述的父亲,秦述有危险,他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但是他还要在这里,陪着这些人觥筹交错,过几天他的寿辰,还要和帝国上层们演一出歌舞升平。
他其实是没有心情举办寿宴的。
但是他不能表现出来。
他一直在克制情绪。
“老师……”云支张了张嘴,却无从安慰。
秦校长说:“不说这个。”
他们向中心走去,周围人渐渐多了起来。
走了一段,秦校长忽然道:“云支,你要不要回来上课?”
云支说:“啊?”
秦校长说:“网上的那些事我都看到了,你回来上课,那些说你逃兵的流言就不攻自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