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沅苦着一张脸,问,“我咋要喝药了?”
凌白拿出药碗,上面还升腾着雾气,他轻轻吹了一下,捧给辛沅道,“师父给你看了一下,说你是体力不支,缺乏营养,我就去抓了服药给你。”
修道之人很少生病,一般生病了也得送去山下,辛沅看着那碗药,妥协地拿过去。
好吧,看在他那么幸苦去山下给她抓药,她就喝了吧。
至于体力不支,缺乏营养,师父是个医盲,确认完毕!
辛沅喝完了药,看着为她布置饭菜的凌白,眨眨眼道,“师兄,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啊?”
为她出言,教她术法,给她买药,甚至还布置饭菜。
哪里会有这么好的师兄。
凌白布置碗筷的手略顿,但很快恢复如常,说道,“我是兄长。”
“哦,”辛沅应得随意,反正她都是要把那人变相公的。
“师兄,我看见你耳后那个花纹了。”辛沅笑眯眯地道,“可你为什么遮着呀?”
要不是他遮着,她可能第一天来千岳就认出他了,哪里需要费那么多时间。
凌白将筷子递给辛沅,自己也坐下来,察觉到紧盯自己的视线,他看向桌上的三盘菜,状似随意地问道,“你……觉得如何?”
“很好看呀!”辛沅真心实意地回答,毕竟是她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