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一个清清冷冷的人,到底是怎么把这句话说出来的?
所以对待外人和对待妻子,果然是不一样的是吗?
洛未谙端正了姿势,面无表情道:“我就睡在这里。”
“为什么?”
她随口胡诌了个理由:“我带了药,怕熏着你。”
“是吗?”轻飘飘的目光从远处落在她身上,他打量了一会儿她的表情:“我记得,以前你倒是很爱往我的床上爬。”
洛未谙:“……”
该死的落安。
到底之前是看上了赢尘的哪一点?
是高冷清雅的小白脸?还是这寡言却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奇特?
洛未谙又在思考干架的可能性,念在她做的厉害法器只能制服仙君及以下的仙神,心中的豪气顿时如红尘奔腾的河流,一泻千里。
好吧,他又赢了。
洛未谙苦恼地垂下眉,面上却端着态度,冷着一张脸,快速翻上他的床,将脑袋蒙在被子里,一声不吭。
赢尘垂眉,静静地将目光随着她移动,瞳孔处掠过极淡的笑意。
被窝因为有了她的温度,也变得不似深秋里的河水一样刺骨冰凉,赢尘扬手灭了灯,缓慢地躺在了她的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