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他接到大象的电话,第四起袭击事件发生,这次受害者是花栗鼠,被发现时奄奄一息,现已送往医院急救。
手术室的灯终于熄灭,白狼刚出来,鹰便迎了上去:“受害者的情况?”
“不乐观。根据伤口判断,几乎能确定是猎食者干的。”白狼摘下口罩,神情严肃地回道,“像野兽般,吃下她的肉。”
“上次我抓到袭击仓鼠的凶手,是只疯兔。”鹰陷入沉思,那这次袭击事件又是谁做的,和前三次有联系吗?
“按我对受害者伤势的判断,我认为前三起和这一起不同。”白狼理智地分析,“前三次更像试水,第四次才是认真的。”
如果只是单纯让兽人兽化,通过服用违禁药就行。但获得的力量无法控制,那就没有意义。
“第四次的袭击者明显保留着理智。”白狼看向沉默不语的鹰,“和十年前那起袭击案很像。”
“我昨天见到小黑和大灰了。”鹰忽然提道,“两个人都长高了不少。”
“寄宿学校几天前就放假了,有时间带你的小女朋友来我家吃个饭吧。”白狼果然从大灰那里听闻了昨晚的事。
“小黑他……”鹰欲言又止,“对我仍有敌意。”
“那孩子来我家以后,过了一年才开口跟我太太说话。”白狼轻叹道,小黑他很要强,也很孤僻,就和他亲生父母黑豹一样。
见鹰的金眸掠过沉痛,白狼安慰地按住他的肩膀:“黑豹的死,不是你的责任。”
“不,是我的责任。”若他那时候没有冲动,黑豹或许就不会死,黑豹的妻子也不会跟着殉情,独留下小黑豹。
“好了,别再说过去的事,小黑现在是我的儿子。”白狼放下手,“你今晚有什么打算,即便要忙工作,也得等受害者醒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