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白狼一提醒,鹰才记起今晚约会的事。
“糟了。”他掏出怀表一瞧,“我约好了和她共进晚餐。”
“她?哦,你那个小女朋友。你啊总算开窍了。”白狼推了鹰一把,“去吧,受害者这边交给我们看护,等她苏醒,我就通知你。”
“嗯,那我先走了。”话音未歇,鹰便形色匆匆地离开医院。
左等右等也不见鹰来的她,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被放鸽子了。
“混蛋,不来也不发个电报通知一下我。”她不高兴地将衣服扔进衣柜,随便穿了一套居家服,坐在椅子上泄愤地咬着离乳饼。
门铃却在这时响了起来。
她光着脚丫,走到门边,经过上次花蛇的劫持后,她变得格外小心翼翼。
透过猫眼一瞧,门外伫立的是胳膊挂着西服外套,领带系得松松垮垮,一副急急忙忙飞过来的鹰。
“你怎么才来。”隔着门板,她宛如撒娇地抱怨,“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抱歉,有点事耽搁了。”鹰拉了拉领结,拿手掸掉发间的树叶,刚刚飞过来的时候太急,他险些撞到树干。
她打开门,看着略显狼狈的鹰,心中的郁结一扫而空。
“如果真的有事,不必勉强自己来赴约的。你通知我一声就好。”
“没关系,那件事一时半会儿也处理不好。”鹰扶着门框,她的家对他的体型来说有点狭小。屋里乱糟糟的,她也不好意思请他进去,只红着脸说:“你等我一下,我去换套衣服。”
“好。”他点点头,见她转身进入屋内,他倚靠着树,默默地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