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辰这玩意,于他而言,其实不算是太好的事,也没人会记得,裴珩这二十六年的人生中,谢幼萝是第一个记得他生辰的人,他脸上终于有所动容,低头吃了一口面,又琢磨她话里的意思,道,“往后?”
阿萝一双眼睛亮如星辰,下巴连连点了两下。
裴珩放下筷子,声音很平静,“你总是要嫁人的,又谈何往后?”
谢幼萝又想起他给自己的承诺,会找一个好夫君——他这是在提醒她么?
谢幼萝耷拉着脑袋,脸上笑意渐渐敛去,“三爷说的对。”
裴珩见她忽然这般没了神采,只当她亦是在认真考虑嫁人之事,又想到顾九昭那面具,于是道,“顾九昭如何?”
想来便是他自个,也不晓得自己那话是认真问她,还是一番试探。
他这句话,谢幼萝听着,只觉得很是突然,什么叫顾九昭如何?是他觉得顾九昭不错还是认为自己看上了顾九昭?
“嗯?”裴珩喉间咬着字。
良久,谢幼萝起身,赌气般道,“三爷觉得成,那就成。”
话刚落,裴珩脸色彻底不好了,原来她当真是看上顾九昭。
他眼底瞬间点了火,正欲发作,却见谢幼萝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一方粉色缎子。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忙,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