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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雪彻看愣了眼,脸色有些潮红,连连拍掌道:“好。”

宁长渊道:“剑耍的漂亮有什么用,真上了战场,谁看你招式如何。”可是心里又不住称赞着,漂亮,实在是漂亮!什么时候他要去向傅云遥讨教一番怎么能把剑招耍的这么漂亮。总不能什么威风都让他抢了。

入夜时,傅云遥吹灯入睡,门外一个黑影闪过,他即刻起身追去:“谁!”

追到一处时,四下无人。

他正要转身离去,树上传来声音,宁长渊从树上一跃而下拦在了傅云遥身前。见傅云遥看他还是白日里的陌生神色:“不就是要了你一只大白鸟吗?何必这么小气。我还没向你追究,那只蠢鸟老是给我送错信的事儿呢。”

傅云遥道:“是你自己要的。”

宁长渊道:“得得得,是我要的,是我要的。”他好声好气的哄着,“不生气了?”

傅云遥道:“我从未生气。”

宁长渊心想:白日里装做不认识自己那样,还说没生气。

宁长渊觉得这人实在是逗不来,口是心非,难以捉摸。

过了一会儿,傅云遥瞥他一眼道:“没事我回去了。”

宁长渊罕见地没出声挽留,傅云遥迟疑了片刻,随即转身离开。

途中,宁长渊正巧遇到西门雪彻,他问:“你说一个人记仇最多能记多久?”

西门雪彻道:“那得看是什么仇。”

宁长渊道:“如果是那种背地撕他书,给他下巴豆,人前戏弄他,人后说坏话。与他约定参加毕业礼,却没有履约,带着坛子他不喝的酒说是毕业礼物,顺手还抄走他宠物的那种呢?”

西门雪彻犹豫道:“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