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宫里没几天,就听说了卫大人称病,找皇上私聊后提出要告老还乡,皇上也同意了,让他在大典一结束就离职。

为这件事,吏部陈尚书还专程跑来栖霞宫一趟,和五公主商议有关卫大人接班人一事。

朝花想了想,帮陈大人出了一套掌禁司的考核标准,依据近三年的破案率,破案件数,破案时长,排了个名,张三思张大人无论哪条指标都是排名第一。

“喏,这不就清楚了?”

陈尚书感激不已,喜滋滋地把她那套分解目标的平衡记分卡方法学了下来,打算推广给各部,作为官员绩效考核和晋升降职的标准。

听着一连串的恭维和拍马屁,朝花兴致不太高,送走了陈大人,看着桌上摊开的几个旧卷宗,陷入沉思。

十几前年的人证,若不是早就年迈出了宫,就是不知所向,物证,那更是没有留下来,根本无从查起。

钱皇后死时的现场目击证人是四公主,四公主死了,朝花生母孙皇后死之前在御书房,唯一目击证人就是皇上。

怅怅地叹了口气,托着下巴,望着对面那张让人心神摇曳的俊俏脸蛋。

“怎么办?”郁闷着。

萧琰摇头,“这几桩旧案不好查。”

“唔,就算放下这几桩旧案,其实光四公主那个案子,我也觉得有些蹊跷。”

“哦,怎么说?“萧琰认真地看着,眼睛里映出她的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