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敢保证和萧琰无关?”

“他,他身上那熏香,一直都有,妹妹之前不发病,怎么这会忽然又发作了?”

“你方才说对了,太医都不能查出具体的病因。”

“唔。”

“但之前死了三个驸马,昨日又出现大凶之兆……”

朝花一听,这话锋不太对啊,顿时着急了,“皇上,您不能相信迷信啊。”

“何谓迷信?”

“就是,就是,刮风下雨是大自然正常的现象,不能硬和什么征兆啊,天相啊,扯上关系。”

“胡闹!”皇上怒了。

她立刻把嘴闭上了,这步子扯得有些太大,意识形态还到不了那个水平。

看着皇上刚刚平复下来的面色又含上了怒气,朝花叹了口气。

“皇上,我问一个问题。”

“哼,你说。”

“如果,我是说如果,女儿是那个命相不好的灾星,哦,祸星,皇上您准备拿我怎么办?”

皇上脸色一颤,手掌一下子碰着桌角,哗啦一声,宽大的衣袖把桌上的茶壶颠得歪歪倒倒,桌上茶汁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