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时存在的是,他们是彼此眼中的唯一,带着微光却足够耀眼。
一边,
“大人,”姜慕宜快了温京墨两步。她倒退着走,眉目里都是愉悦,说话也轻飘飘的,“你怎么会带我来这里了呀?”
她现在都不叫温京墨名字了,要叫就叫他“大人”。
其实一开始还会说廷尉大人的,温京墨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叫,她说因为这样就相当于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她是廷尉夫人。
温京墨笑了笑后让她改。
这种称呼太显生疏。
姜慕宜却说不要。
然后嘛…
“你欺负我,”姜慕宜捂着嘴,她眼泪啪啪往下掉,跟不要钱似的。
然后她开口说话还抽抽泣泣着:“随安是一点自己的想法都不可以有,随安只能乖乖听廷尉大人的话,随安好委屈,随安什么也没做。”
只吻了下她的温京墨:“……”
明知晓她是装的,可他就是说不出一句重话来。
他只能答应。
姜慕宜立马止了眼泪,她笑容满面,“那我退一步好了,我以后就叫你大人。”
温京墨认命般地,他用帕子擦了擦她的泪痕后点头。
那时的姜慕宜也同现在一般,她一把抱住他,然后在他怀里抬起头。
她喜悦着声音道:“大人,随安好生欢喜你呀。”
温京墨扶着她的腰,以免她松了手后身子会不稳。
他也在看她,“嗯,我知晓。”
姜慕宜不满意了,她撇了撇嘴,“你该回我一样的话才对。”
她低下头细细回想了一下,好像只有每次他亲过她后才会对她说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