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护!大汗——”维克原想在乐离忧命人杀他前先发制人,哪料到这个下场?
为保住乐洋,乐离忧无惧刀锋,双手推开两旁士兵,快步行至乐洋身旁,此时的士兵也不敢阻挠,收刀停在原地。
乐离忧把倒在地上的乐洋横抱而起,随之言曰:“大汗,阿纳托利确有事情隐瞒。”
琼阿利放下手,看向乐离忧,道:“说。”
乐离忧看着晕厥的乐洋:“他不是普通的随从,他是我的情人,请大汗留他一命。”
“男人?”琼阿利锁眉。
“是。”
面露不悦的琼阿利摆摆手,道:“还你了——待会朕会让神医到你帐里帮他看看手,还望你原谅图斯叶护的无礼。”
乐离忧低头只道:“不敢。”
不敢?那便是怪罪了。琼阿利轻笑,再道:“那波斯人交于你处置了,打算亲手杀了他吗?”
乐离忧因他的笑容感到反胃……也许在琼阿利看来,这只是普通的家庭闹剧。
“谢大汗,但我只需要他的人头。阿纳托利告退。”
在乐离忧转身之时,维克对着他吼叫起来:“托利亚!好歹我们是互相舔过对方的关系,你就这么无情吗,托利亚!”说着他便笑了起来,显然这话不是为了求情,只是单纯的侮辱。
“老子绝对要狠狠插死——”
拔也拓一刀砍断了维克的脑袋,维克不能再出声,只能瞪大了眼看乐离忧头也不回地出了毡帐。
也曾数次幻想手刃仇人,但当双手承载爱人重量,他轻易便能放弃举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