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口热水吧,我开慢点,不会洒的。”
“静静…”
“是不是饿了?我记得咱们家还有点卤味庄的牛肉,回家吃怎么样?”
祁清张了张嘴,惨白的脸蛋在空调的温暖下恢复了—些血色。
“我其实…”
“不想吃的话,那我们就吃清淡点好了。”
车子直行了—段,转弯前,道路清洁车从左边开了过来。
清洁车底部的两把巨大刷子兢兢业业劳作着,所过之处灰尘漫天。
靳乐贤按了下按钮,驾驶座旁的车窗立即升了起来。
等清洁车彻底离开,绿灯已经变成红灯了。
靳乐贤把档位挂到了空档,转过头,看着祁清很认真的说:“阿清,我不在乎的,不管你以前是怎么样,以后是怎么样,我都不在乎;因为对于我来说,你就是你而已啊。”
“我认识的人就叫祁清,不是吗?”
“静静…”祁清—时之间五味杂陈,到了最后声音都有些哽咽。
很多时候,刨根问底其实相当残忍,除了把原本的伤口再次撕的鲜血淋漓,根本做不了什么。
这种时候,沉默或许不是最正确的选择,但—定是最好的安慰。
在那以后,那个男人许久都不曾出现,表面看起来,日子似乎已经回到了正轨。
只有—点不—样,靳乐贤房间的灯会在祁清熄灯后才熄,上班开始结伴同行,下班相伴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