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祭最为担心,“你怎么了?你的脸色好苍白呀。”
花未拂的手按在胸口上,与此同此,隐孤云也紧紧盯着他的这个位置,不像是受伤。“我没事,我只是累了,想睡一觉。”
隐孤云有话想说,偏生这个不省事的余祭抢先笑道:“你长得好漂亮啊,比我的侍女姐姐都要好看。”余祭甜甜地笑着。
正是那个笑,减轻了花未拂魄灵珠的痛楚,他噙着满目泪水,含笑说:“好看有什么用?又无人在乎。”他满脑子都是萧世言袒护小落时说的那些话,“家妓……”
“唔?”余祭疑惑他的最后两个字,“红衣哥哥,要不你跟祭儿走吧?你生得这么好看,祭儿来保护你,怎么样?”
“这个傻徒弟。”隐孤云无语到把脸埋在了手里。
花未拂被这个可爱的小娃娃逗笑了,“你真的会保护我?”
“那是当然!”余祭坚定地说道。
他信了,可胸口传来的痛感加剧了,花未拂笑着,却忍不住皱起了眉,夺命伞也要松开了,他痛得几乎伏在地上。好在余祭上前一步帮他撑住了伞,关切地问道:“你不舒服吗?”
“看样子没受伤,也没中毒,会不会是中了什么秘术呢?”隐孤云猜测着,无意间看过去,自己家的小徒弟竟然开心地抱着花未拂!你怕是不知道自己师父是谁了,“松松松手,我帮你扶着。”说着,隐孤云就上去抢着帮忙。
余祭当然不允,“我不!他这么好看,他是我的。”余祭霸道地占有了,一双眼睛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家师父,“师父,等祭儿长大,祭儿可以娶他吗?”
“这……”隐孤云哑口无言,似乎有心事一样,他把头扭开想要避着这个问题,可偏生余祭就是想知道回答。
“师父,世言哥哥就经常说要娶辰诚哥哥,我是不是也可以娶他呀?”
什么?余祭童言无忌,花未拂心口的刺痛袭遍了全身,他忍不住抱紧了身前的小公子。余祭笑眯眯的,也抱紧了这个大美人。隐孤云怅然若失,他如何也回答不了爱徒的问题,“你世言哥哥跟你辰诚哥哥两情相悦,你跟他,你也得看他愿不愿意啊?”这个红衣公子来历不明,还勾引自己的徒弟,隐孤云对他的伤突然漠不关心了。
余祭自我感觉良好,眯眼笑着,“他都说了没有人要他,那我要,他生得很好看啊。”
“你……”隐孤云再一次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