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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花君迟气得无话可说,用袖子遮住了,最后的间隙只看见那个小孩子遍身都是吻痕。

“嗯?”花焉知抬眉看着自己的哥哥,那副虚伪的面孔实在让人恶心,“你该不会还看上我了吧?毕竟都是你弟弟,你说呢?”

花君迟怒不可遏,心口突然的绞痛使他不得不扶住了长椅的把手。

“你少装模作样了,整日把花家挂在嘴边,你以为你自己便是什么好人?”花焉知眼中只有冷漠。

“天枢最近确实不太|安定,许多人死于非命,你不关心天枢我关心,我请了眉山颇有声望的五公子来调查,如今就住在府上,你若执意如此,要他们怎么看我们花家呢?”花君迟的言语已经多了几分恳求的意思。

风流成性的花焉知给了哥哥几分薄面,做了退让,“我不闹就不闹,不过,你休想让我原谅你。”

“你就不能忘了他么?”花君迟提高了音量问道,“都已经过去一年了,焉知。”

“你这个小侍卫给我留下,你滚吧。”花焉知毫不客气,把身下厚重的锦衣甩给了哥哥。

“这……”衣服一层层,花君迟接在手上觉得有些潮湿,换了个手拿着,反应过来之后,随即羞愤地甩手扔了,“给我撤了夜宴,回你自己房间爱怎么闹怎么闹。”舍不得小侍卫,稳不住放浪的弟弟。

在去往天枢的路上,云生寒还在连夜赶路,他不肯驾驭自己的孤芳剑,宁愿走着去天枢,只为沿途欣赏一番这静谧的星空。他手中的是一面菱花镜,银华云纹雕饰,颇为精美。

月光下,镜面熠熠生辉,镜外人冷漠,镜里人柔弱。“你我早已不分彼此,你坦白告诉我,你是不是……是不是对他动心了?”镜子里的公子是云生寒本人,但是不及外人眼中的云生寒,有着那么深的城府。

云生寒似乎被人说透了心事,不自然地攥紧了手中的菱花镜,“我已经使他得以重生,把他送给了我的徒弟。”

“你知道我说的这个‘他’是谁。”镜子里的公子冷漠地说道,希望云生寒能够实话实说。

作者有话要说:  哎

☆、镜里镜外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