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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闵虽不知究竟为何,但见沈知这般着急,心想也是大事,定是怠慢不得。

“是。”应下之后,他便连忙折回了身去,匆匆去偏殿唤杜沁宁去了。

此时,杜沁宁正梳洗罢准备食些宫人们早些送过来的朝食。见曹闵神色有些紧张地过来同她传了话,她也顾不得其他,便随着曹闵一起回了沈知那处去。

见杜沁宁过来,沈知让曹闵退了下去,才有些羞地望了身旁的杜沁宁一眼,吞吞吐吐道:“沁宁,孤……孤今晨……癸水来了。”

得知是这事,杜沁宁本紧皱的眉头霎时便松了些。

她微吐了口气,起身去替沈知寻了身干净的中衣摆在一旁,才道:“殿下稍等片刻,臣回去取些东西再过来。”

沈知自也是知杜沁宁所谓何物,她微微颔首,轻应道:“好。”杜沁宁这般反应,应当是早有准备,她也可不必担心了。

果然,过了不到半盏茶的功夫,杜沁宁便又回来了。

“殿下不用太过忧心此事,臣都会替殿下处置妥当的,”说着,她从袖中掏出一条月事带放到中衣上,才又问道,“殿下今日还去太子学吗?若不去了,臣好先差人去同太师请个假。”

沈知想了想,现下她如果时间抓得紧些,再去也顶多是迟了一会儿,总好过缺半日的课。

毕竟如果迟些的话,还能用多赖了会儿床来蒙混过关;可如果是缺了半日课的话,要是太师追究起来,她也不好解释。

想着,沈知正想回拒,却又忽然觉得腹间传来一阵绞痛。她试着动了动,可那处却愈发地疼了起来。

昨夜见那贵妃的神情并无不适,还以为癸水并非什么难耐之事,如今才知晓,原来月事竟是这般难忍。

腹间的疼痛越来越明显,她不禁将身子又缩得紧了些,身上也有些冷汗冒了出来。

杜沁宁见她这般模样,也有些不忍地劝道:“殿下,今日不如便不去了罢,太师也是个好说话之人,不会为难殿下的。”

“便以身子忽而不适为由吧,说昨日晡食吃了些不干净的东西也可。”到了这般,沈知也不得不应下,微咬着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