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善在旁边看的面红耳赤,灵渡毫无波澜牵着马站在他身后。
青盐一手挑开那人的大氅,身上一凉,庄寒酥怔一瞬放过那被自己吻得鲜艳欲滴的唇,“这么热情?在这儿?”
青盐伸手去解庄寒酥的玉带,喘着粗气,“少废话。”
庄寒酥哈哈一笑,抱着怀里的人一飞入院,转瞬两个人便踹进漆黑内室,边吻边撞;屋中传出噼里啪啦一阵乱响。
“……”灵善看着地上的大氅:“公子这是被人下药了?”
灵渡把马拴好,“我去查。”这句说罢人也不见踪影。
灵善:“……”
好吧,看来今天太子也见不到了。
“太子殿下,王爷还未归,今日夜深,不如明日……”
“知道了,回吧。”颜执没等听完,放下茶站起身,被灵善伺候着穿上暖裘,嘴角一勾。
本也不是要见他,而是要害他。
计已落成,颜执高高兴兴走了。
这边,庄寒酥被青盐热情的献身刺l激着,他人被摁在床上,衣衫被撕扯开,脖颈上的软肉叼在青盐嘴里,像是要把他拆吃入腹的狠劲儿不是爱l欲倒是恨更多。
“宝贝儿……心肝儿……”庄寒酥难得推了推青盐,一手制住他的手腕,青盐此时像只炸了毛的猫,得哄;他的殿下轻轻反身,让两人侧躺在床,大手抚上脊背轻轻安抚,“怎么了?遇到什么事?哪里不痛快?”
青盐将脸埋在他颈间,在他光裸的肩膀上又狠狠咬下一口。
“嘶……”这一口用了劲儿,庄寒酥吸了口气一直安抚,“跟夫君说,夫君加倍给你讨回来。”